
一个妥协后的代价。 她脸色微变,扭头看向昼明时又嘴边噙着笑:“你是在怨我最近不去看他吗?” 语气中带着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哀怨与愤恨,哀怨昼明提起那个孩子,愤恨是因为昼明才有的这个孩子。 车里的灯光落在昼明身上,给他渡了一层暖光,他双腿交迭,身子往后靠,没了处理工作时的端正坐姿。 他眼色平静没有波动,似包容着一切,好似对于捧米的所有他都能接受,包括她所有的不良情绪和没理由的发难。 也是,本来年龄就和捧米差了七岁,工作几年后性子愈发沉稳,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左右他的情绪。 这大概也是捧米讨厌昼明的原因之一。 昼明直视着捧米的目光:“没有,我只是问一下。” 他脸色由平静转柔和,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