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如同惊雷,狠狠劈在陈瑶的天灵盖上。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彻骨的冰凉和麻痹般的僵硬。她维持着跪坐在床边的姿势,手里还拿着那张被泪水晕染了墨迹的涂鸦纸,旧怀表冰冷的金属边缘硌着她的掌心。 完了。 这个念头带着尖锐的寒意,贯穿了她所有的思绪。比雪夜在维修店看到小慧时更甚,比在河边感到绝望时更甚。那时,她是受伤的一方,可以愤怒,可以心寒,可以质问。而现在,她是那个手持利刃、刺破别人最隐秘伤疤的侵犯者。她失去了所有道德的高地,失去了任何辩解的立场。 门开了。 夏末率先冲了进来,欢快地摇着尾巴,但似乎立刻察觉到了屋内异常凝重的空气和女主人苍白的脸色,它停住了脚步,耳朵向后抿了抿,发出困惑的呜咽。 紧接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