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狱,周大人硬是半个字没提,只装作毫不知情。 还计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做什么?如今姜辛已死,而且死得其所,一切不是自然推给他担着。 这时候再要争,也是曹善朗与姚时修去争,他一个芝麻绿豆官,且不悄悄的,还乱出什么头? 周大人不寻衅挑事,时修亦无话可说,横竖该说的,他都写信告诉了他爹,只看他爹在朝中如何周旋,他每日只管高枕于监房,等朝廷的旨意下来。 却怪,住了这半个来月,也不见西屏前来探望,他娘前面倒来过一回,见他没什么大碍,后面也不曾来过了。 每回问臧志和,只是支支吾吾说太太和姨太太都不得空。 “她们到底有什么可忙的?” 时修散漫地坐到桌旁去,一摸茶壶,有些凉了,便叫来狱卒换新的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