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吓人? 谢峤想到他方才在殿外听见的话,不禁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 婚约? 她这是在欲擒故纵? 他这种身份,身边想依靠美貌勾引他,借机上位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甚过野草,根本烧不完,他早已厌恶至极。 起初他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只模糊记得是谢芫的伴读。 人长得是很好看,但看着柔柔弱弱地,太娇气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原以为她会是个安分的,却没想她竟比寻常女子要大胆得许多。 只记得那日他因凉州水患之事心烦至极,想独自待一会,便让服侍的人退下。 初春天气多变,方才还是晴天,不一会就下起了小雨。 他素来不喜雨天,撑着凉亭储备的油伞刚离开没几步,一道纤瘦的身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