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疼。 厘止脸上的伤不比朝晕轻,但是他心里激荡的痛苦比那些皮肉伤痛重过千倍万倍。 他低低地说话,破碎、彷徨又迷茫 “朝晕,是不是、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他甚至不敢碰她,也不敢看她,只能愣愣地垂头,看着地面。 他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滔天的无力,这么苍白,这么凄楚,这么招人痛恨,这么让人——不想活。 朝晕还在想着那三个渣滓的事,闻言只是摇摇头,想说怎么能怪他呢,完全都是那三个人的错。 但是她还没说话,厘止就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了似的,轻轻开口—— “朝晕——” “你…以后,还是,还是不要,管我了……” 他实在是不想,让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