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张弛有度,又不是急于求成之人,他很满意。 儿子已经满了十八岁,是该放手的时候了,他将季嘉弈叫到跟前, “政事朕会放手,全权交给处理,之后准备带你母后去别院闲居。” 其实最近一些日子,父皇就已经开始放手让他做,因此他并没有过多惊讶,“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 * 现在大部分朝政早早交给了季嘉弈,他便闲了下来。 就是他整天说儿子不如他,勉勉强强的水平,宁兰只当他有病,儿子明明很厉害的。 早间,季宴清早早起床,坐在铜镜前摆弄自己的发髻,“宁宁,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要说人不能太闲,近年来他总是喜欢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他三十九岁,还不到四十岁的人,就开始像女人更年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