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日,又到了劈材的时间,缘行手中的斧子被他耍的虎虎生风,感觉若是再被罚上一段时间,估计都能自创一门斧法出来。 一关上门,他便跌坐于地,不去在意身体的经脉走向,而是意识放空,细细感受自己的状况,果然,结果大不相同。 “呼。” 赵司正长长的吐纳呼吸一番。 萧默觉得手上一震,便脱离了外公脊背。 他知道外公功成,赶紧用衣袖擦擦脸上的汗水。 “他娘的,你们谁拉裤子里了,这么他娘的臭!” 一个官军骂骂咧咧揉着眼睛站起来,睡眼朦胧的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到墙角。 原本一两天的路,被他曲曲折折的,走了许多天。 然而找不到隧道,即便上了顶峰也没用。 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