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玄铮站在香案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袈裟边缘——这袭杏黄袈裟是白璃昨日新裁的,针脚细密得反常,偏生他今早系错了盘扣,垂落的丝绦在晨风中晃得人眼晕。 “吉时已到。 “白璃的声音裹着霜色飘来。 她立在三级石阶上,红裙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裹着黑丝的小腿,眼尾朱砂痣在雾里晕成一点暧昧的红。 陈玄铮抬头的刹那,正撞进她似笑非笑的眼波,喉结不自觉动了动——这是他第三次在她面前失了方寸。 “恭请天地......“他清了清嗓子,刚念出半句祝词,左脚便绊上自己踩皱的袈裟。 身子踉跄的瞬间,他眼角余光瞥见白璃指尖微动——果不其然,一缕银亮的蛛丝“刷“地缠上他脚踝,下一刻整个人便被吊离地面,在半空晃成钟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