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法术,只是坐在他这里,什么国家大事,什么内忧外患都变成了门外雪,瓦上霜,侵染不了自己心智分毫。后世管这种行为叫躲懒,而朱棣则以为,这是偷闲。 “你气色不是很好,最近高句丽那龟公又给你送嫔妃了?”姚广孝耷拉着眼角,凑近了朱棣好生端详了一番。 “什么龟公,别人叫李芳远,好歹也是朝鲜太宗。”朱棣也是好面子的,迎娶嫔妃不想被这老和尚说成逛窑子一般不堪。 “为了获得你的册封,拼命给大明进贡女人,不是龟公是什么?我最瞧不起这种货色,我就不信他国后世会给他歌功颂德?”这一点上,姚广孝还真看走了眼,属于高估了棒子的廉耻。 “不聊这些,这次过来我想多住几天,你腾个床铺给我,我们同吃同住,同榻而眠。”朱棣这是要来搭伙。 “你没事住我这和尚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