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岂能模棱两可,这是要出人命的。” 陈观楼气急败坏。 陈全一脸沮丧,他的记忆有断片,而且还很模糊。他也想回想起来,却总是模模糊糊。 此时,查看天牢的狱卒回禀,“启禀大人,犯人都在,没有人越狱逃脱。一切正常。” 竟然一切正常! 陈观楼惊了。 他打发了狱卒,死盯着陈全,“你到底还能想起多少?” “昨晚,一切都很正常,跟平时没什么区别。打牌的打牌,睡觉的睡觉,我还安排了人去巡视。然后,迷迷瞪瞪,似乎是看见有人下来,然后就不知道了。等有意识的时候,就是现在。” 陈观楼又问了其他当值的狱卒,说法都差不多。赌钱正赌到兴头上,结果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