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怎么还是那么紧。 许易扬想骂他十几年了怎么还是那么不要脸,可他被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失明,许易扬总是不能预判郑辰谨的下一步动作。如此,所有暧昧的情愫都在未知的黑暗里刺激着他,所以,他能说出的话,也全都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哥哥,你别叫了。郑辰谨贴在许易扬的颈间,你再叫我觉得明天你回下不了床。 知道许易扬被自己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郑辰谨变本加厉地顶,变本加厉地编:那只能我一个人回家了。要是爸妈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嗯? 许易扬在剧烈的晃动中艰难地用手捂住郑辰谨的嘴。 郑辰谨轻松地将他的手拿下来,先吻了他的手心,然后唇贴在他手心里,直勾勾地望着他,道:我说,哥哥被我干坏了,怎么样? 南方的城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