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后的他贴上来,缱绻地替她整理着耳边的碎发,语声温柔:“你醒了?” 热水浇淋仿佛只是一场冗长的噩梦,她垂下眼睫观察自己的身体,洁白无瑕,伤痕全无,那些腌臜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姐姐?”他咬着她的耳尖。 秦琴冷笑一声,避开身子。 “我没想到修复液还能浪费在这种恶心事上。” “我的罪过。”他嘻嘻地笑,探手去摸她的腿根,被秦琴一掌打在手背上。 他阳绿色的眼睛立刻流露出楚楚动人的受伤之色,收回手,好不可怜地道: “你就这样厌恶我吗?姐姐。” 全身无力,拍出那一掌后,秦琴更觉得身体里的不是血肉,而是棉花,她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 “收起你的把戏,秦樟,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