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稳住民心,但市里给的三个月期限,不会因为我们在开会就多宽限一天。”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那幅开发区总体规划图前,指着核心区的位置,声音沉稳而坚定: “明天,我就带人进村入户,做政策宣讲。 补偿标准按市里统一执行,安置房图纸下周就能公示。” “监督委员会,我建议由各镇推选代表,确保公正透明。” “至于祖坟迁移,我已联系省民政厅殡葬改革办,他们愿意派专家团队协助设计生态安葬区,既尊重传统,也符合现代理念。” 他说完,转身看向众人:“我知道大家有顾虑,但我更相信——只要我们带头干,群众看得到诚意,就不会袖手旁观。”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 这一次,不再是抗拒的沉默,而是思索与权衡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