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撒谎,转身走到一米远的地方。 那两个闯入者一个陷入昏迷,一个因为手腕骨折疼得在地上哭爹喊娘,周愠在安静的环境里住了两天,对于他刺耳的哭喊声实在是难以忍受,眉头蹙起,生怕他引来更多的丧尸。 徐嘉林抬脚往男人的肚子上踢了下,问:“就你们两个?” 男人疼得满头是汗,抬头磕磕巴巴道:“对就,就我们两个。” 他看着旁边不知是死是活的兄弟,懊悔不已,早知道这实验室里有个这么能打的人,他俩怎么也不会因为淫虫上脑闯进来,试图把人家的女人带走亵玩。 这下好了,接下来是死是活都无法预料了。 徐嘉林放下右脚,从口袋里拿出另一管针剂,毫不犹豫地扎进这个男人的脖子里,很快,他也像兄弟那样口吐白沫,抽搐着晕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