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属骨架照得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硝烟未散尽的焦糊味,以及一种更令人窒息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杀意。 那个风衣男人——K,或者说,“他”——就那样闲适地站在车旁,仿佛眼前不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围杀,而是一场即将开幕的好戏。他指尖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划出模糊的光弧,每一次明灭都像是在倒计时。 “先生,对方火力配置远超我们,强攻我们撑不过三分钟!”阿伦从制高点通过微型通讯器传来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焦急,“他们散得很开,封死了所有主要突围角度!” 霍霆深背靠着冰冷的舱壁,剧烈地喘息着,额角的冷汗混着血污滑落。K的出现像一记重锤,砸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但他眼底那丝绝望的冰寒只存在了一瞬,便被一种更极端、更疯狂的狠厉所取代。 越是绝境,越能逼出深渊里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