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草药味。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正坐在火塘边碾药,听到声音猛地抬头,手里的碾杵“当啷”一声掉在石臼里。 “罕儿?你怎么回来了?”老伯看清来人,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泛起泪光,他踉跄着站起来,抓住玉罕的胳膊上下打量,“你跑哪儿去了?那些人没为难你吧?” 玉罕摇摇头,眼圈泛红:“阿爸,我没事。这位是曹先生,是来帮我们的。”她侧身让出身后的曹明达,“我们需要一身干净衣服,还有能去琅勃拉邦的车。” 老伯这才注意到曹明达,看到他身上的血迹和泥污,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警察?” 曹明达心里一紧,刚要解释,老伯突然摆了摆手:“别瞒我了,你身上的枪伤味瞒不过我。我儿子以前也是警察,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样。”他叹了口气,转身往内屋走,“等着,我去拿衣服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