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不断下坠,被无边的黑暗与死寂包裹。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种彻底的虚无感,仿佛连“自我”这个概念都在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永恒。 一丝微弱的、带着草木清苦气息的凉意,如同纤细的蛛丝,轻轻触碰着我的脸颊。紧接着,是更多、更密集的触碰,带着湿漉漉的温度。 下雨了? 这个念头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近乎凝固的意识中漾开了一圈微弱的涟漪。 下坠感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被束缚的感觉,仿佛整个身体都灌满了铅块,动弹不得。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渗入骨髓,与体内残留的、仿佛被灼烧过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折磨。 我试图睁开眼,眼皮却重若千钧。耳边开始传来模糊的声音,先是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