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人目的虽是一致但手段各不相同,有人以情入道、亦听闻有人以杀证道,如有人精于火而有人擅于水。 水火各异,皆可通天。 所以就解毒一事,是通过一位怡红院姑娘的手还是通过任千秋的手、或者通过我自己的手,应当也没有太大差别。 ——我原本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当手指被体液浸润得发皱、身体却仍灼热而得不到解脱之时,我开始怀疑自己。何以任千秋花半刻钟可以做得到之事,我须得花上一刻、两刻、乃至叁刻,却仍做不成? 我暗恨这具既敏感又迟钝的身体。它于情欲挑起时敏感,却于情欲缓解时迟钝。 无奈之中我偏转身体,将双腿夹得更紧一些,感受到灼热的穴道紧紧挤压着手指。指尖挑动,引得穴内缩紧一下,可来回几次,莫说释放、反而过于紧缩有变得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