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什么味儿,她都不记得多久没刷牙了,真是糟心啊。 几人吃过早饭,又要抓紧上路了,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安排,小辈们走最前面相互扶持,中间就是舅母和她娘照拂怀孕的秀姨娘,还有小不点薛奎,薛家的三个舅舅就在大部队最后面推板车。 昨日推车的窝窝头和咸菜守卫早单独送过来了,不止薛家,连邢家也有,不过全紧着刑环云吃了,那姑娘委实受宠,爹娘一来又恢复娇娇小姐了,都不找麻烦了。 又是照例拿着花名册点名,黑脸守卫叫了好几句没听见回答,一一盘问身边人,得知好多人昨晚睡下今早就再也起不来了。守卫进去查看一番,确定死透了,随后才拿着笔沾上朱砂在名字上画了一个叉,显然司空见惯,嘴里忍不住嘀咕两句:“不中用的东西,睡一觉又给老子少三个,这样下去还没到地方,人都死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