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脸上,身上都有伤,这人养尊处优,皮肉白皙干干净净的,一点青紫都触目惊心。
受给他擦腰腹的淤青,典狱长哼哼唧唧的,说,哥,你轻点儿。
受瞥他一眼,拿着棉签加重力道,典狱长疼得抽了口气,腹部绷紧了,薄薄的腹肌分明清晰,颇有力量感。
典狱长抓着受的手,指尖儿挠他,说,哥,疼。
受漠然道,安静点。
典狱长不干,直叹气,还闹他,说哥你欺负我。他躺在沙发上,敞着衬衣,身体修长漂亮,看着像只雪白漂亮的猫,没有半点攻击性。
受抬起眼睛,看着他,说,我欺负你?
典狱长咧嘴笑,颊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声音也也懒懒的,带着黏糊的调情意味,你都;不心疼我。
他说,哥啊,你是不是给你那情人出气呢。受听着情人那两个字,淡淡道,他不是我情人。
真的么,典狱长凑近了,不依不饶地问,不是情人,那是什么?
受说,什么都不是。
典狱长顿时就笑了,受挣开他的手,将棉签丢在垃圾篓,说,我回去了。
典狱长抓着不放,掐着他的手腕将受拉怀里,受反应大,一下子挣得厉害,典狱长却翻身压在他身上,呼吸近得可闻,典狱长说,哥,你喜欢他呀。
受冷冷道,不喜欢,从我身上起来。
典狱长笑了一声,拖着嗓子说,不放,他拿鼻尖蹭了蹭白皙的颈子,声音含糊,哥不喜欢他,那喜欢我啊。
受难受地别开脸,他越是挣扎,典狱长就按得越用力,二人身体相贴,受妄图抓住什么东西,典狱长将手指送入他指缝。
典狱长说,哥,好不好?
受刚想说话,神色僵了僵,典狱长勃起了,那东西正顶着他,露骨又色情,受沉了脸,说,滚开!
典狱长好声好气地同他道歉,说,哥,对不起。
他咕哝道,刚刚动了手有点亢奋,哥又和我说话就更忍不住了,哥不用管它,乖乖给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