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早就青紫,口腔中满是血液的味道。眼前一片红色,肿到难以睁开眼睛。 他已经放弃了给自己治疗。身体越是受伤,他越是需要冷静,一味的躲避根本无法让对方停手。他喘着气,尖锐的疼痛传满全身。 他用手挡住脸,在喘息的间隙朝左右看去。那个女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仿佛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那个老人,方才似乎坐在他们的邻座,可现在却仿佛没看到他一样,自顾自走开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坐得最近,仿佛看到有人被打很兴高采烈似的,两只手指从嘴里夹下烟。“酒保,给我们再开两瓶!” 看准时机,俞衡在对方抬手的当间迅速给自己治愈了部分要紧的伤口,冲着那个男人扑去,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嘭”的一声,在男人头上炸开了花。 俞衡的手臂因为疼痛而颤抖,手却丝毫不松,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