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结束了。 廖志国来了,依旧叫她跑步,负重5公里,休息十分钟,最后她趴在路上。 廖志国走了过来,低头看着她:“小崽崽,只有当一个人被完全耗尽时,她的心理防线才会降低,才能最深刻地反思和接纳新的观念。身体的极限痛苦,是让精神教条刻骨铭心的最佳催化剂。” 廖志国走了过来,低头看着瘫倒在地、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王小小。 他没有伸手去扶,反而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才在她身边蹲下。 “趴下了?觉得委屈了?觉得我们这帮老家伙不近人情,往死里折腾你?”他的声音不高,却像砂纸一样磨过王小小的耳膜。 王小小喘着粗气,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尽余力抬起眼皮,看向他。 廖志国笑了笑,伸手弹了弹烟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