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为我准备的一个大坑,但是被我们给提前发现了?” 谢应渊轻轻回握住我的左手,对我摇了摇头,说:“先不用去想这些,船到桥头自然直。” “反正,不管他有没留坑,这个地方,我们肯定还是得去一趟的,不是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向来喜欢孤军奋战的我,越来越习惯自己有个肩膀依靠,习惯了谢应渊的存在。 他于我而言,就像一阵很暖的微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刮过来的,却是无孔不入地融进了我的生活里面。 我们在这座小观里,又和小道士聊了约莫两个多小时,虽然后来的交谈只是闲聊,却在无形之中,更加拉近了我们几人之间的距离。 我能够感受得到,小道士这些年过得相当的孤独,孤独到,在我们接到谢思焰的来电,说他和李惊棠已经到了这个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