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踌躇着没敢上前,沉声问道:“玉成,你,想起些什么了,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跟师兄说说,宽宽心。” 许玉成没应声,仰头又灌了一口酒,晶莹的酒液顺着唇角滑落,浸透了衣襟,身后的花与叶洋洋洒洒地落下,他抬手甩了甩衣袖,笑声带着酒浸润过的沙哑。 “孟师兄,这酒是宗主的珍藏吧,真好喝,就是有些辣嗓子。”许玉成晃了晃酒壶,听着里面所剩无几的酒液声响,眼神迷蒙,望向至上峰被月光照得发白的墙檐。 “我想起了很多,就连方才风吹过我的感觉,都熟悉得很。”这倒是真的,他作为昆吾的时候就住在这里,是真的熟悉啊,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杯酒三分醉,演到自己都心碎,想来他们也会深信不疑的。 拾逸警惕地竖起耳朵和尾巴,看看许玉成,又转而戒备地盯住孟从仪,喉咙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