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素来交好,若论谋逆之嫌,此二人必是主谋,且牵涉甚深。纵使不便赶尽杀绝,但若将周府二人调离京师,譬如发往军中,途中安排截杀也非难事。不如将他们发配充军,正好可于半途设伏。即便截杀未成,待其抵达辽东那战火连绵、狼烟四起之地,亦是九死一生。” “你竟思虑至此等地步。”甄晓晴微露讶色,“你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若由予下旨命此二人充军,且是发往辽东那等险恶之地,岂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母后,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外间局势如此,不如将错就错。生前何必计身前、身后评说?纵然史笔工笔,指你我绝情绝义,儿臣亦觉无愧。”兰泽略作停顿,又道,“周家势力盘根错节,唯有徐徐图之,这不过是儿臣能想到的权宜之计。” “你总算明白。”甄晓晴目光渐深,“从前予最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