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年故友的身份,来为白经年讨个公道!” 焰茗未着繁复朝服,一身红似烈火的劲装裹着挺拔身姿,如同一簇燃得正烈的火焰撞入肃穆朝堂。 腰间铁鞭沉沉垂落,鞭身暗纹在殿内鎏金宫灯下发着冷光,更触目惊心的是她手中提着的麻布口袋——深褐色的粗布被浸透成暗黑色,粘稠的鲜血顺着布纹缝隙蜿蜒而下,滴落在光可鉴人的汉白玉地砖上,绽开一朵朵刺目的血花,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腥甜,混着殿内熏香,酿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她腕力一沉,麻袋“咚”地砸在地上,沉闷的声响在寂静朝堂里格外刺耳。袋口本就松散,经此一震,边缘豁然敞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颗头颅,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一双圆睁的铜铃眼直勾勾盯着殿侧,眼白上翻的血丝还未褪去,残留着死前的惊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