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页上晕开,像朵突然绽裂的墨花。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受惊寒鸦振翅时绷紧的羽翅,她下意识前倾身体,银质耳坠在鬓角轻晃出细碎的光,连呼吸都慢了半拍——恨不能将每个字嚼碎了吞进耳蜗,反复确认不是自己听错。 喉结滚过两下,下巴几乎要磕到讲台边缘,鱼尾纹里满是震惊,这消息比昨天批改到的“月亮像撒了糖霜的煎饼”还要荒诞三分。她早听秦老师念叨过,说那个叫欧阳江的记者总爱采访学生,上次马小跳救人事迹被报道后,校门口天天围着扛相机的人。在薛老师看来,学生本该沉下心读书,过早被聚光灯围着,名气像裹了糖的刀子,反而会搅乱心思,半点不利于健康成长。 “这背后一定藏着更鲜活的故事。”欧阳江指尖捻着纸页,将收集到的资料轻轻翻到新一页,纸张摩擦的轻响混着窗外梧桐叶的沙沙声,像在低声应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