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临窗立雪,衣裾随风,仿佛要随那片雪花一同远去。眼角一点朱砂痣,让他苍白的面色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惑人。 与裴玄瑾相处时,她费劲心思博求他的信任,试图在那些书房文书和三两下人的言语中探听时局。如今骤然见到三哥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恍若隔世。 “你这样来找我,很鲁莽。”他声音寡淡。 可在那句“鲁莽”之后,他却伸出一只手,掌心微凉。 “但我却很开心。我真坏,我不该为你冒险来看我开心。”他笑,声音疲倦得像做梦的人,“所以,瑶儿,一切可安好?” 她摸上他的手——冷得像冰。 “……” 她现在算安好吗?她实现了离开皇宫这个牢笼的梦想吗?好像是实现了,但…… 楚怀瑶张口,讷讷不成言。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