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骨刺穿透掌心钉在冰柱上,教廷制式的盔甲沾着狼尾草的绒毛,像是从草坡上拖拽过来时蹭上的——初艾特伦踩着他的后颈,靴底碾过冰面的碎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说。”他的声音比冰窖的寒气更冷,指尖扣着腰间的匕首,刃口抵住探子的咽喉,“审判带了多少人?” 探子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从嘴角溢出,混着未散尽的月露草香。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银铃,瞳孔里翻涌着刻骨的恨意,像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敌:“叛徒……你这个银狐族的叛徒……” 银铃的尾巴猛地绷紧,尾尖的狼头印记瞬间泛红。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在冰台边缘,惊醒了沉睡的雪团——小家伙警惕地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小小的身子挡在三只银狐幼崽身前,像道无畏的屏障。 “我不是叛徒。”银铃的声音发颤,赤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