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婉刚把最后一筐蒲公英搬进屋里,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战士们焦急的呼喊:“连长!连长你醒醒!”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快步跑出去,只见几个战士抬着一个担架,急匆匆地往家属院这边走。担架上的人穿着军绿色的训练服,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正是陆重天。 “怎么回事?”余清婉快步上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嫂子,连长今天在训练场搞战术训练,天太热了,他中暑晕倒了!”一个年轻的战士喘着气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我们想送他去医院,可连长说什么都不同意,非要回家属院。” 余清婉的心沉了下去。戈壁的夏天,中午气温能达到四十多度,在太阳底下暴晒训练,很容易中暑。陆重天的伤还没完全好,身体本来就虚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