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 鼓号齐鸣,声势震天。 宽甸卫城北,一位营兵屯将及营兵百户驭马并排而立。 他们身后,是二人的亲随护卫数十,再加上同样人数......神智不清的憨傻痴汉,亦是他们曾经的沙场袍泽。 “大人,还不撤吗?” 营兵百户僵着张脸,听着身后仿佛催命似的喧闹鼓号,心中只剩踌躇。 这般险境,走早了便是违逆军令。 可走晚了,大概就真的走不脱了。 营兵屯将紧盯前方卫城上坠落的无数身影,摆了摆手。 “它们还没把护城沟填平,不要急......不急......” 这话,即是他在回答方才的那个问题,亦是在不断告诫他自己。 “我们多敲响一刻,南城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