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点疲倦,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原来要真正做到原谅、释怀、放下并没有那么容易,道理我都懂,可做起来真的好难。 口袋里一阵震动,“喂,邵刚?” “小柔,我刚听到你的留言,我爸的身体究竟怎样了?我落实好工作交接,订了最快一班飞机回来”,戴邵刚的语气有些急促。 我隐约听到那边传来机场内的广播声,“邵刚,你回来后陪戴叔叔做一个完整的身体检查吧,目前我会在医院里陪护”,我的声音里有着掩盖不住的倦意。 “谢谢你,小柔,你还好吧?”戴邵刚还想问些什么,却被电话那头的女孩给止住了。 “邵刚,先不说了,我挂了”,然后我揉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窗外灰蒙蒙的,连心情都变得落寞起来。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