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清最近快到生理期了,脾气肉眼可见的像在坐过山车一般。 明明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还在看着那盘葱爆羊肉先是感叹羊的一生, 继而又引发出其实只要对世界少一些思考或许能让自己在无知无觉中享受被蒙蔽的快乐的念头。 随后就陷入到底是知道一切就算是痛苦起码也知道真相好,还是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至少是幸福好的思维辩论里。 相长歌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吐出三个字:“哲学姐。” 余清没理她, 只是戳着米饭郁郁寡欢的思索着。 相长歌还在想着该怎么让她从这种低落情绪里抽身,洗完澡上床时就因为左边屁股先上床被踹了一脚。 “……” 捂着屁股的相长歌感觉自己好无辜。 余清明明可以直接给自己一脚, 却还非要给她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