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嘈杂的声响,都隔着层浓郁的雾气般朦胧模糊。 那句挟着笑意的低沉话语如一条滑腻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滑进耳中、钻进颅脑翻搅,尖细的尾尖垂坠在颈前,慢慢绞住脖颈。冷腻的鳞片刮挲着柔软的肌肤,激起大片大片的粟粒在脊背蔓延。 ——“想我了吗?” 那只落在鬓间的手掌缓缓游移,冰凉的指尖抚摸过一截截凸起的脊骨,落在后腰处轻轻摩挲。 他的面颊也是冰冷的,轻柔地、亲昵地拱在颈窝处,耳鬓厮磨。 陈冬几乎能想象到他的神情。 慵懒的、漫不经心的,漆黑的眼瞳却如野兽般泛出幽暗的光亮,一遍又一遍睃视着她脆弱的咽喉。 “……为什么。” 她的唇瓣微微颤栗翕动着,齿间挤出干涩低声的喃喃自语。 “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