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弊的灼见本身。林墨慌忙侧身避开,双手扶住杜甫清瘦的臂膀:“杜先生万万不可!晚辈信口胡诌,当不起先生如此大礼!” “信口胡诌?”杜甫抬起头,眼中燃烧着近乎虔诚的光,“若这是胡诌,那杜某半生所思,尽是梦呓了!林先生,‘人才’、‘财富’、‘信息’三流之论,如晨钟暮鼓,发人深省啊!”他激动地反握住林墨的手,枯瘦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李白见状,哈哈大笑,将两碗热气腾腾的粗茶塞到李杜二人手中:“好了好了!子美兄,我这贤弟乃非常人,你日后便知。既然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光叹气无用,不如我等就以这粗茶代酒,效仿古人,在这陋室之中,论一论这天下‘流’通之法,如何?” “正当如此!”杜甫眼中忧色稍减,焕发出一种近乎神圣的光彩。他迅速铺开一张略显发黄的纸张,磨墨执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