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一下一下磕在地面,发出积水溅落的声响。 发丝挠得她手心发痒,一只黑得发绿的多足虫慵懒地在心脏盘旋,手扯着男人半长的黑发往头皮攥紧往后收去,在发力往地面磕去的一瞬间小腿被扣住,哈……他似乎在笑,喉内断断续续的风吹走些沙砾,沾粘在舌根却无意提高声量。 “笑什么?”松力,柔顺的发从指间滑落,头跌落在半温的地,那只握着小腿的手也失了力滑落致脚踝,像松垮的镣铐。 面部逐渐恢复平静,像扯了一块死人皮黏在脸上,她行若无事地起身,“说话,笑什么?” 他依旧埋在地面吭哧地笑着,浅薄的血液似乎被吸入鼻腔,发出噗呲的声音,听起来就很丢人。 她开始不耐烦了,可是面部依旧被死人皮粘得牢固,微微抬起锁着“镣铐”的足,小幅度晃了几下那镣铐便如蜕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