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叔叔都不理我。” 峻峻在妈妈怀里,稍稍抬眸看着秦珈墨,脆生生地告状。 秦珈墨听着小孩子的控诉,一贯高高在上的冷酷脸,再次窘得无地自容。 他隐约记起这回事,又幻想着眼前这孩子没准儿是弟弟的亲骨肉,是弟弟留在世间唯一的血脉,于是脸色刻意变得柔和。 “上次叔叔有事赶时间,不是故意不借给你的。”他很认真地跟小家伙解释。 韩锐见老板都快憋出夹子音,差点又要笑出声,幸亏用手捂住嘴了。 林夕薇听得有点蒙,“秦律师,您什么时候见过我儿子?” 秦珈墨没回答,韩锐立刻替老板解释:“上周,小家伙在北楼那边迷路了,可怜巴巴地哭着喊‘妈妈’,正好遇到我们,当时你从电梯出来,匆匆忙忙的,可能没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