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集团…”陈成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子，“填海造地，‘协调费’15%…好大的手笔！‘协调’到他姥姥家去了！”他指着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李”字签名，指关节捏得咔吧作响，“李光耀！这位分管城建的副市长，平日里道貌岸然，一口一个民生工程，一口一个规范运作！背地里，他才是这填海造地、鲸吞国资的‘总协调师’！” 诸成脸色铁青，镜片后的目光冷得能冻死人。他手指快速滑动，屏幕上加密记录如同剥开的笋衣，一层层展露着令人作呕的核心： “老李这是把整个班子都拖下水给他当垫脚石了！你看这条，‘李办来电：原则同意，速度要快，手续从简。务必确保项目公司资质过硬’…”诸成冷笑一声，模仿着那种高高在上的腔调，“‘过硬’？我看是钱袋子够不够硬吧！这不就是明码标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