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锁发出的低频嗡鸣持续不断地干扰着我的大脑,思维变得粘稠而缓慢,像陷入无边的泥沼。身体被牢牢禁锢,连稍微转动一下手腕都做不到。只有头顶一盏永不熄灭的、惨白的小灯,证明着时间仍在流逝。 我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多久,一天?一周?石窟崩塌的消息是否确认?“公司”因此遭受了多大的损失?教授和黑衣队长现在如何?还有那个神秘的低语者……他/她是否安全? 这些问题在我昏沉的意识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神经锁的效果让我连集中精神回忆脑中的古老符号都变得异常困难。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绝对的孤立和禁锢,感受着生命力在缓慢地流逝。食物和水是通过墙壁上一个狭窄的、只能容手臂伸入的通道递进来的,过程机械,没有任何交流。 这比禁闭室更加令人绝望。在这里,连自我思考的权利都仿佛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