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恢复身份的兄长囿于床榻。 她被束缚住了手脚,如同一只被剪羽的鸟雀,失去了翱翔蓝天的自由。 体内的粗长男根并没有因为射精显出一丝一毫疲软,仍然牢牢嵌在她稚窄的甬道里,甚至还有继续深入的迹象。 宫腔已经被精液填满,龟头每再进一分,都会带来过分的饱胀感。 不同于赵肃衡是纯粹的射精量多,傅七的可怖之处在于他硕大的龟头和茎身上盘桓的青筋,他不主动拔出,里面的精液根本无法流出。 “呜嗯……啊…呜啊……”傅玉棠无法说话,只能用模糊不清的呜咽表达不适。 她断断续续还能听到窗外一些零散的,烟火绽放的声音。 这样一个辞旧迎新的喜庆日子,想必即使是低贱的妓女,也能被赏赐片刻喘息吧。 而她,却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