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 “是你先亲我的。” 郁晌强硬地开口,并不示弱。 向歆好笑出声,她弯着眼睛,眼神里却没有多少真心的笑意,顺水推舟说,“那这回也是我先想做的。” “那不一样。”郁晌一口回绝,依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她。 “哪儿不一样?”向歆来了脾气,一不小心就说漏嘴,“往我水里下药睡奸我的是谁?我踏马以为你能有多高尚呢,装什么啊郁晌。” 她已经许久不讲脏话,在周围人眼里,她永远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管是比赛拿奖、考试拿钱、还是底下人办事不力,闯下一堆要她收拾烂摊子的祸,都没见她骂过人,很多人都认为没有什么她处理不好的,她也永远那么温良。 郁晌闻言猛地僵住,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下药、睡奸,他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