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但我还是强迫脸上肌肉做出一个困惑的表情,声音尽量平稳:“你说的……李佳宁,是我女朋友?没找到尸体……是怎么个意思?” 他咂了咂嘴,那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格外黏腻。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奇怪,不是单纯的惊讶,更像是在审视一件……不该出现的东西。 “你这失忆,有点吓人啊。”他慢慢地说,每个字都拖得有点长,“自己朝夕相处的人,说忘就忘了?” 然后他开始讲述,语调平缓得诡异:“我到现场的时候,警灯和急救灯把整条路都映成了红蓝色,特别刺眼。 你的车嵌在树干里,驾驶座那边成了饼状。他们把你拖出来的时候……脸已经几乎是肉糊状了。但奇怪的是,”他顿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看着我,“副驾驶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人。 没有血,没有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