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一篇随笔里写了几句。 爱情,就好像心里有个地方长了片冰冻的湖,有人从上面溜冰而过,带来阵风,却只留了个残影;有人在上面猛打陀螺,兜兜转转,旋上一阵,聊以解闷儿;有人在上奋力开凿,锥心刺骨,遗留一片坑坑洼洼,岁月难消…… 可也有那么一个人,只消一根滚烫的手指,往冰面浅浅一戳,这片冰湖旋即冰消雪融,焕发新生,或荡起微波,或生起涟漪,寒冰尽散,成就一汪春泉…… 那真只是极寻常的一戳,甚至无足挂齿,更不能与外人言。只不过他总偏巧,就点在那人的心尖上。 就像这个臭土匪,从她第一次把手伸进他的右兜后,那里头就再也没装过烟盒和打火机。 就是这么短短的两个月,他改掉了十几年的老习惯,成了左手摸兜,掏烟,右兜总是空空的,留着放他们两人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