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林泠的脖颈,细细密密地掠过锁骨,触碰到战栗。 身上的繁琐也被一件一件剥落,炽热的体温相触,少年不安地轻声呼唤。 “……施长渊。” “我在。” 施长渊重新吻上了唇瓣,将所有呜咽的尽数吞咽。 …… 等到泠泠再次睁眼,已经是快要天亮了,距离他的婚礼大典,不到三个小时。 他大脑一片空白,确实没有余力去想些别的什么事情了,他现在唯一还能记得的就是,自己被折腾了近几乎两天一夜。 狗男人。:) 说什么预演,哪又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预演的?每一次还是完全不一样的路数。 要不是最后施长渊良心发现了,留了一个晚上让自己休息,这个婚想翘了的念头都要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