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半大青年血气上涌,一个个仰脖灌酒。 但他们平时喝的多数是兑了大量饮料的慢酒,真这么对瓶吹纯的,很快就有人脸色发红,速度慢了下来。 我不急不缓,他们喝一瓶,我就喝两瓶。 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下去,在我胃里甚至没激起多少感觉。 跟山里冬天的烧刀子比,这确实跟水差不多。 茶几上的空瓶越来越多。 十分钟不到,已经放倒了一箱半。 一个胖乎乎的小青年最先撑不住,捂着嘴冲出了包厢,外面传来呕吐声。 另一个瘦子眼神已经开始发直,抱着酒瓶喃喃自语。 阿豪也喝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直跳,但他还在硬撑,死死瞪着我。 我面前已经摆了十几个空瓶,脸色如常,只是去了一趟厕所放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