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陈母将那只祖传药罐留在了古墓合拢的入口处。“让它陪着石渊吧,也算圆了他‘归土安’的愿。”她望着渐渐被黄土覆盖的洞口,轻声说道。 火车一路向北,窗外的景色从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变成了连绵起伏的林海雪原。越往东北走,风越大,车厢缝隙里灌进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人忍不住裹紧了外套。 “风门在大兴安岭深处的一个废弃林场。”冯亮翻着笔记本,上面的“风门”符号像个旋转的风涡,旁边批注着一行小字,“朔风蚀骨,魂随气流,闻声则乱,见光则宁。” 老张搓了搓冻得发红的耳朵:“听着就瘆人,朔风蚀骨?是说风跟刀子似的能刮掉层皮?” 陈岚裹紧了小远的围巾:“我妈说,‘风门’的风不是普通的风,是能勾人魂魄的‘迷魂风’,听到风里的声音,人就会失魂落魄,跟着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