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身上沾满泥浆,帆布篷布被风撕开几道口子,隐约露出里面缠着绷带的人影。 车轮碾过碎石路时,车厢里传来压抑的呻 吟——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关卡前的守军听见。 “停下!” 哨兵举起步枪,枪口斜指天空。四名守军围拢过来,皮靴踏在路面上发出整齐的响声。 驾驶室里,司机是个满脸风霜的桑科拉汉子。 他摇下车窗,递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件:“铁砧堡下来的伤员,一共二十七个。医院那边准备好了吗?” 哨兵接过文件,借着夕阳余晖仔细查看。 文件是一份伤员名单和说明,还有卡利姆的签名——货真价实。但他还是朝车厢走去,用枪托敲了敲篷布:“下来两个,检查。” 后车厢的帆布被掀开一角,两个缠着绷带的伤兵笨拙地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