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午八点五十分。 三辆救护车在刺耳的警笛声中驶入,却被早已守候的媒体车队堵住去路。长枪短炮瞬间围拢,闪光灯透过车窗将车内映成一片惨白。 “苏小姐,请戴好眼罩。”随行护士快速拉上担架旁的遮光帘,但快门声和呼喊声仍穿透进来: “苏清婉女士!请问您真的在手术后就飞回新加坡吗?” “政府补助金欺诈指控您作何回应?” “传闻您腹中胎儿有严重疾病,是否影响您处理公司事务的能力?” 我躺在担架上,腹部绑着胎心监护仪和宫缩监测带,静脉输液管连接着手臂。鼻氧管提供着额外氧气,但每一次呼吸仍感觉肺部被什么压着。 三天前从波士顿起飞的医疗专机,二十小时航程中两次轻微宫缩,用了两次硝酸甘油才稳住。落地后直接入住中央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