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还是时常走神发呆,不过学校生活勉强能应付得过去。 生活安稳下来,陈倓也想着给她找个医生做系统性的心理治疗。 不管怎么说,过去的这些事纠缠成结,痛苦或许可以被新的生活冲淡,但创伤始终深埋心底,随意弃置的话,怕某一天会卷土重来。 即使他并不相信心理治疗这种东西,但他的之之的确生病了,那些被她生吞下去的难以言明的疼痛,理应有一个出口。 陈倓给她找了一位很出名的华人女医生,一周三次心理咨询,他都会等在门口。 “爸爸,我下周能不能不来了?” 治疗的第二周,她结束一小时的谈心,从诊所出来,边系安全带边对陈倓说。 陈倓不解,以为是她不满意这个医生,问她: “怎么了?医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