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足足刮了十天才吹到凉州。 当那名风尘仆仆的信使,将密封的蜡丸呈上来时,宋鹤和铁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书房内,气氛紧绷得仿佛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宋鹤颤抖着手,用小刀刮开蜡封,展开那张薄如蝉翼的信纸,一目十行地扫过。 他的脸色,从最初的紧张期待,迅速转为错愕,然后是深深的难以置信,最后,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底怎么了?宋大人,你倒是说话啊!”铁战是个急性子,见他这副模样,急得抓耳挠腮,一把抢过了信纸。 他瞪着牛眼,将上面的字一个一个地认过去,越看,脸色越是难看,最后猛地一拍桌子,那张由上好铁木打造的书案,竟被他拍出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岂有此理!...